古代思想大多大而无当,并不像西方科学思想那样能够落到实处,但很多思想就是堂而皇之地存在658金融网,甚至在某些时代能够占据统治地位。
梁启超曾经说过:“我国自秦以后,确能成为时代思潮者,则汉之经学,隋唐之佛学,宋及明之理学,清之考证学,四者而已。”传统天学、《易》学、象数学、堪舆学等支撑起的中国天地学说初步定型于两汉,此后的变革基本与梁启超的时代思潮变化说合拍。不过增加了魏晋玄学的环节,延展至晚清阶段。天学、《易》学等学问大多带有迷信思想,虽然能经过象数推演,说明一定的问题,但观察的样本太少,或者说只是简单地把天地万物的变化比作象数随机推演的变化,怎么说都充满了太多的随机性,而不具备科学的精确性。就像一个人去算命,随机抽中了一个签,就认为这一支签上的文字代表他的命运,或者说可以预测吉凶,起码可以说明他想办的事能不能办成。但这种抽签凭借的是随机性,并不是必然性,只有抽中以后才可以说明签上的内容,有着“事后诸葛亮式”的判断,却不是提前预支。无论抽签的人是不是适合签上的内容658金融网,他都认为适合,因为他迷信这个。当这支签上的内容对抽签者产生极大的心理暗示的时候,就发生了奇妙的变化,似乎预测了这个人的吉凶或者预测了他能否办成事,其实是他自己受到了影响,并不是签上的内容决定了他的命运。就好像古代学说一样,总是负载某种迷信思想,要用神学来统治人们的头脑,却往往出现很大的偏差。
展开剩余72%天地之学总是说明天帝是最大的,但天地为何物?又是由什么物质组成的?有什么样的发展趋势?人们却不知道,总是停留在迷信阶段,即便有了经学或理学的解释,也总是大而无当,并不像现在的气候学那样精微,也没有物质化的研究,却总是停留在思想阶段,怎么说都是一种主观臆断,对很多人产生心理暗示,而事实却并非那样。即便出现了易经的算卦,也并不能预测所有事物的吉凶,而只是一种说明事物分类以及状态的方法,却并不科学,也不精微。经学出现以后,很多儒生都在读经,却往往忽视了对物质的研究,甚至只是立下修齐治平的志向,却最终并不能治国、平天下。有的儒生不能参政议政,仍然是白身。能够参政议政的儒生大多要为权力系统服务,要改造儒家经典学说,为统治阶级服务,而不是为老百姓谋福利。即便经学发展得再博大精深,也不会产生科学思想。虽然人们都崇拜圣贤,尤其是儒生要向圣贤看齐,但并不能真的成为圣贤,而是汲汲于功名富贵。一旦他们做了官,就立刻变了嘴脸,再也不是以前温文尔雅的形象,当然对上级是温文尔雅,而对下级以及老百姓就立刻横眉立目。并不是他们没有受到经学思想的影响,也不是没有读过圣贤书,更不是没有伟大的理想,而是经过宦海沉浮,总结出了一套生存之道。
佛学出现以后,似乎很多人都信奉佛教,认为修习佛法能够成佛作祖,却偏偏被佛经限制,只是行善积德,却没有认真研究,也没有深刻体悟。尤其是一些权贵,写诗作词有一种禅意,却分明没有体会到佛的意义。佛的本意在于否定自我,在于放下身外和身内的一切。而他们大多喜欢做官,喜欢追求功名利禄,喜欢养一大堆小老婆,喜欢接受老百姓的供奉,当然就不会放下一切。他们总是拿出大而无当的佛教理论来说明问题,甚至有时候要施舍,不管施舍粥还是施舍衣服,都算是做善事。但这种善在达摩眼里看来,并非真的善,连同梁武帝修建了很多寺庙,度化了很多僧尼,在达摩眼里也不叫善。在禅宗那里,世上本没有善恶,有了善恶之分,人的思想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叫做有了分别心,当然也就不可以成佛做祖了。天下众生平等,众生都有佛性,并不能厚此薄彼,也不可以媚上欺下。真正的成佛是发现本性,叫做自性圆明。倘若到身外去寻找,就会舍本逐末。这种修行有一定的积极意义,可以让人们专注于内心的修炼,但很容易形成愚民思想,消解了民间的反抗情绪,当然不会产生科学精神。
宋明理学讲究朴素的辩证方法,但很容易走向唯心主义。无论是朱熹还是王阳明,都提倡儒家的圣人精神,但王阳明似乎更进一步,主张“心外无事,心外无理。”很多事求助内心,就可以明白怎么回事。后代批评他的思想叫做唯心主义思想,但王阳明的思想在当时起到一定的进步意义,起码让人们从外部寻找答案,转而求助内心,有了内求法的意义,当然也就在一定程度上获得了个性的自由和解放。朱熹表面上宣扬理学精神,实际上却行为不太检点,有传说他和自己的儿媳妇有关系,有点假道学的意思。到了王阳明那里,虽然他曾经镇压过叛乱,为朝廷立功,但并不被皇帝赏识,最终退而讲学,成了一代圣贤。无论朱熹还是王阳明,思想都走心,却并没有走向科学研究。只是思想完全主观化,认为世界是什么就是什么,认为自己研究的道理就是真理,就很容易走向偏颇的境地,也很容易对别人形成一种心理暗示。古代思想大多都从天地开始,从阴阳观念开始,从佛教的因果理论开始,从心与物的理论开始。即便到了清代,考据学盛行,也只是儒生们被逼的结果。因为“文字狱”出现了,不管是儒生说话还是写诗作文,都有可能违禁,或者说有可能使用违禁字,有可能被杀头,甚至株连九族。为了避祸,他们躲进考证学里研究,虽然有很大的成果,但对社会发展没有什么作用,也没有讲究太多的科学精神。
倘若从圣贤开始,古代思想大而不当的毛病就减少了,儒生们开始追求科学精神,要研究物质的构成,研究地球运转的规律,而不再迷信传统思想,不再迷信现成的理论体系,就会有很大的进展,甚至能够让国家繁荣富强。但统治阶级并不想改变,要用权力来限制儒生的思想,还要用神权来限制他们658金融网,最终弄得们只能依附于皇权,进一步完善传统的大而无当的思想,就看谁能吹牛,而不是看谁能务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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